新澳天天开奖资料大全最新开奖结果查询下载,《阿信》:平民的史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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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创 李新华 老家的空房 2021-05-15 08:53

图一:电视剧《阿信》的三位饰演者。

日本循迹(九)《阿信》:平民的史诗

当写下这一题目时,自己也颇感吃惊。因为当年(1985年)这部日剧在央视热播的时候,我是连眼皮也未抬一下的。因为80年代是一个“诗与远方”的时代,是一个好高骛远不断攀登新高峰的时代,是一个可以把美学当作美容来追求的时代,是一个连时尚的琼瑶、金庸都难以入流时代,那就更别提《阿信的故事》了。

一、催泪指数与收视率

热门电视剧《大宅门》里,上了年纪的七爷,每天清晨起床,百无聊赖之余,总是用手沾着茶水湿润一下眼睛,并念念有词:茶能明目。

这一民间偏方有无道理,我不做理论。只是年纪上去了,老眼昏花总是个事实。我的偏方是“以泪洗珠”——最好是热泪滚滚,从而洗尽污浊。

怎么能达到如此效果呢?答案是,看催泪指数高的影视作品。

我们这一辈人年轻时所经历的催泪事件,是“文革”时期引进的朝鲜电影《卖花姑娘》,影院内唏嘘之声,散场后鼻子酸酸眼睛些许红肿而不敢对视,那情那景,历历在目。

然而,催泪无极限,更催泪的是日本长篇电视连续剧《阿信》。

我没有考证过,感觉上“催泪指数”的说法出自日本。日本文化有一种哀伤(物哀)的民族基调,在他们的影视作品的海报上往往示以手帕作为催泪的指标,比如一块手帕、两块手帕、三块手帕等等。

《阿信》热播是在1985年。对影视观众来说,那是一个《大众电影》(影视刊物)的时代,《大众电影》期刊真是风光无限,其发刊量在80年代达到峰值的近千万册(947万),据说,这一世界记录仍未被打破。现在是电子介质时代了,无论纸质时代多么沉醉与辉煌,毕竟是渐行渐远的念想了。我这里截了一张图(图二),或许能勾起一些当年盛况回忆。男女老少,芸芸众生,每10个中国人中就有1人把《大众电影》揽在怀中,而传阅者真不知多少兆数呢!

这还不算夸张的,夸张的是《阿信》的收视率,略微关心收视率的人都知道,现如今收视率能有几个百分点,就算不错的了,上了两位数的话,就是大获成功了。然而《阿信》在日本播出的一年时间里(1983.4.4-1984.3.31)平均收视率竟然达到了50%(最高达62%),这一记录当然是20世纪之最。当年日本刚从二战的惨败中重新站起,稳占世界老三的位置,在《阿信》的长篇叙事中,在急剧膨胀的经济泡沫中,忆苦思甜而感情澎湃也是当然之事。

还有更夸张的,《阿信》(中国片名是《阿信的故事》)在中国播映的收视率为80%,不管你们信不信,反正我不信。这一数据实在太可怕了。中国农村当时还未普及电视机吧?有8亿人围坐在电视机旁收看《阿信》,超乎常识,也超乎想象。当时是中日邦交正常化后的蜜月期,胡耀邦邀请三千日本青年访华,把民间交往的热度达到沸腾的程度,日本的各种影视作品大量涌进,中国人终于也熟悉了姿三四郎、小鹿纯子、寅次郎的名字,当然还有三口百惠、高仓健。

然者,夸张还好说,还有更可怕的。《阿信》在伊朗播映时,赢得了90%的收视率。一个刚刚经历伊斯兰革命的原教旨的穆斯林国家,为何如此青睐日本影视,我只能无语,哈哈一下派司了。

二、平民史诗

我不知道是否有人将《阿信》称为“平民史诗”。若是30年前,我不会作如此的想法。那时,年轻狂妄,目空一切,像《阿信》这种小市民街头巷尾的故事,根本无暇顾及,或者不想关注。所以,我也记不得当年是否也像80%的人一样,看过《阿信》。然而,既然家中有电视机,而且热播,那么不经意地瞥过几眼或看过几集,也是大概率的事件。

直到30年后的当下,我想写一组“日本循迹”的小文时,我才完整地从从头到尾地看了一遍《阿信》(有多少人生感慨进而泪牛满面以泪洗珠)。

看了以后,所谓的“催泪指数与收视率”说词,只是花絮,真正想说的是,《阿信》是一部日本平民的史诗,就像我曾写过的《忠臣藏》,是一部日本民族的史诗一样(抱歉,仅仅是挂一漏万的点到为止),能够帮助我们更多地了解日本及日本人民。

有关《阿信》的评论自然好评如潮,多数着眼于人生磨难的“励志”方面。不错,这一主题令人印象深刻:吃苦耐劳、百折不挠的人生态度,以及天道酬勤的工作伦理。也正是这点,引起了国人的共鸣吧。

不过,本文主旨还是不离以小见大的“循迹”主题,通过《阿信》这面棱镜,管窥日本近代以来“史诗”般的社会转型。

所谓史诗,在文学理论中早有定论。史诗,一般指英雄史诗,其代表是《伊利亚特》和《奥德赛》;欧洲的许多民族,包括古印度也有经典的史诗传诸后世。写到这里想起一个中日共有之谜,即为何中国(汉文化)无史诗?日本亦无史诗?当然,中国的外延大于汉文化,中国有许多少数民族也有史诗的传统。

任何民族的史诗,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它的内容一般不脱神话传奇或英雄传奇之类。换句话说,史诗总是怪力乱神或帝王将相的宏大叙事,有史诗就无平民,有平民就无史诗。《阿信》作为平民史诗从何说起呢?

阿信在电视剧上演的时候,已是一个83岁的老太太了。按此推想,她大约出生在1901年,据说现实中的阿信活了100岁。所谓现实中的阿信,据信是指八佰伴的创始人和田加津(尽管她本人没有确认过)。阿信(或和田加津)的一生所经历的正是近代日本大起大落、翻天覆地的时代。一个小人物在风云际会大时代中拼搏的命运,也就是《约翰·克里斯多夫》的日本版了吧。套用“无韵之离骚”的俗套,那么阿信一生也可称之为“平民之绝唱”了吧。

三、平民与平民社会

说了“史诗”,再说“平民”。

通过阿信的故事,认识日本的平民社会及其历史演变,正是本文“循迹”的主旨。

阿信出身佃农,当然是与上层人物相对应的小人物。但是,在日本的语境中,所谓平民,与我们中国人的理解是不一样的。不理解这一问题的背景,就容易误解日本的历史,即便是当下的日本现实也会看走眼。

我们看配有汉字的字幕版日剧,看多了有时会产生这样的疑问,为什么剧中简单的日常对话,明明说法(发音)不同,翻译的字幕却相同(即意思相同)?日语难学大概也源于此吧。即日语表达同一种意思需要依据不同的对象(或情境)而有所变化。如果不知道每个人(对象)的相对地位,或搞不清当时的情景,可能就会听错或说错话吧。人们都知道,语言是约定俗成的,但在漫长的“约定”和“俗成”过程中,我们如果不了解话语背后隐藏着的历史形成的习俗,隔阂恐怕是难免的吧。

我不懂日语,提出这一观感(贻笑大方),只为举例说明,我们要理解一种异质文化,不能忽略它的背景。日本的平民问题,也同样如此。

日本在明治维新时代以前,有长达600多年的封建社会的历史,即1192年源赖朝建立镰仓幕府,直至1868年德川幕府倒台。这一漫长的时代称之为封建时代。它是一个等级制的贵族社会。对这样一个社会形态,以及在这一社会形态中生活的人,我们中国人大概已经很难理解了。这是因为,中国告别封建社会已经两千余年了(自秦一统算起),即便是贵族社会最后遗存的消失也有千余年了(自隋唐算起)。

日本的史学巨擘内藤湖南最著名的论断——宋代近世说,提出了中国自宋代开始即进入“近世社会”,他的依据就是,中国在魏晋南北朝时,仍有明显的贵族社会的特征,可说是封建社会的遗存。但经过隋唐的变革(其中科举制具有决定性作用),门阀世族渐趋消失,进入宋朝后中国便是个与贵族社会相对的“平民社会”了,也即一君万民的社会。皇帝当然不能与百姓平等,但万民则是基本平等的,至于一君与万民之间的官僚,则不是恒定的,就百姓而言,朝为舍田郎,暮登天子堂是常态,就官员而言,哪怕职位再高,一旦致仕则不能传袭子孙。参照世界史的普遍性进程,湖南认为,此时的中国已然是“近世社会”了。

湖南的这一学说石破惊天,在学界影响巨大,西方主流史学也多有采纳,但在我国却鲜为人知,这是因为我们的大、中学史学教科书仍然沿袭斯大林版的钦定说法,即中国社会至满清王朝垮台之前,都是封建社会。

我们在斯大林版的“封建社会”中看中国史,会产生种种误解暂且不论,而由于接受这样的教育且不自觉地看我们的近邻日本,那么会产生怎样的阴差阳错或错上加错的误判呢?

让我们通过阿信的故事,来看看中国在千余年之前已经完成的社会转型,在日本是怎样转型的。

日本社会由一个贵族社会转型为平民社会,由一个封建社会转型为近世社会,发生在明治维新之后,按照我们上面对阿信年龄的推断,也就是发生在阿信的父亲(谷村造)那一辈。阿信上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,以最大年龄相差6岁记,如果谷村造20岁生老大,那么生阿信时大约26岁,以此推算,谷村造约出生于1875年,此时正是由明治维新引发的日本社会转型期。

幕府倒台之后的19世纪70年代,明治政府根据西方列强的标准,推行“文明开化”的基本国策,全力实行了被称之为“四民平等”的一系列大刀阔斧的改革。“四民”即士农工商。通过废藩置县(相当于我国战国末期至秦的“废封建、置郡县”),一举废除了封建社会的核心制度,即人身依附制度。废藩以后,藩主(大名)与武士的主仆关系终结了,农民与领主的从属关系也消失了。另一方面,明治政府也废除了贱籍,即贱民制度,原本受社会歧视的“秽多”、“非人”等贱民得到了解放,享有农工商的平等权利。通过改革,四民在纳税、兵役、迁徙、通婚方面实现了基本平等。

“四民平等”的新制度还是存留着封建尾巴的。维新后实行了华族、士族、平民三分法。华族是改革前的大名(藩主)和朝廷公卿,士族是原来的武士,平民就是农工商加上原先的贱民。这样的划分,得利的是华族和平民,武士阶层受到损失最大。为减少维新改革的阻力,所谓华族实际上就是对上层阶级旧势力采取的赎买政策,政府是花了大价钱进行赎买的。但新贵不能世袭,只能由天皇敕命,一世而终。这一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的新贵制度,直到二战日本战败后才寿终正寝。武士阶层人口众多(大约占总人口的6%强),政府财政负担不起,所以原先只会打架(仗)不会务农经商的武士大规模地破落流散,为改革添加了既是阻力又是动力的如此这般地相互矛盾的社会能量。士族阶层在政府支付的很少的薪俸(“家禄奉还”)坐吃山空后,只能各寻出路自食其力,故武士阶层在一代人之间就完全混同于普通的老百姓了。

“四民平等”的改革对底层百姓来说,由原来依据身份的依附民(教科书上称为农奴),变成了依据契约的自由民,如果自己拥有土地,就成为自耕农;如果耕种地主的土地,就是佃农。介于两者之间就是半自耕农。阿信的谷村家,大约就是自己没有土地的佃农家庭;阿信的婆家田仓家是雇佣长工,或许也出租土地的地主家庭。

“四民平等”的改革,还有一件事值得一说,日本进入平民社会的一个重要标志,是老百姓终于有姓了。说来奇怪,有姓才有百姓,老百姓既然没姓怎能称为“老百姓”呢?我猜想日本大概在明治维新前没有从汉语中引进“老百姓”这一语词吧。

封建时代的日本百姓是没有姓的,只有贵族才能称姓。以日本历史上著名人物丰臣秀吉(1537-1598)为例,秀吉出身农民,没有姓氏,本名叫藤吉郎,投身织田信长门下,因战功而与信长的养女成婚,这才有了姓氏,称木下(是不是有点一个土里吧唧?),同时改名为秀吉;木下秀吉37岁,成为一方大名之后,又改姓羽柴(是不是高大上了一点?);直至继信长之后,羽柴秀吉一统天下,天皇赐姓丰臣,从而名垂青史。

为了“文明开化”,明治政府于1871年颁布“容许令”,即容许老百姓称姓,但老百姓世世代代没姓也照样过日子,所以响应者寡,效果不彰;过了几年(1875年),再次颁布“必称令”,意味着“必须”有姓,没姓就是犯法。这下子热闹了,日本的姓氏从有数的几十个,一下子涌现了7万个姓氏(目前日本大约有14万个姓氏)。在现实中,老百姓并无姓氏的知识与渊源,逮住什么姓什么,撞上什么姓什么,所以现在日本人姓氏大多以地名、行业、景物、职务等常见的东西为姓,从而浩浩荡荡地进入了“万姓”社会。

在日本文化源头的中国,姓氏是行之久远并极其普遍的现象,为什么日本人一直没有学一学每人都有姓这样一件十分简单的事呢?因为虽然两国是近邻,却处于截然不同的社会形态中。

回到阿信的故事,如果“四民平等”的改革发生在阿信的父辈一代,那么阿信的爸爸谷村造,是她家祖祖辈辈第一次拥有自己的姓氏——谷村。由此推断,她爷爷辈还是一个无姓的依附于领主的农奴。

在阿信人生命运中起重要作用的“革命者”浩太,电视剧中说他出身华族,又说他父亲是上议院(贵族院)的议长(这点似乎不太可信),比较真实地反映了当时虽是平民社会,但仍遗留贵族社会残迹的现状。浩太虽贵族出身,但已不能继承爵位,受庇于祖荫,一生从事农民运动,栖栖遑遑如丧家之犬。同样的,阿信的婆家田仓家,也是贵族社会的遗存。从阿信的婆婆口中,我们知道田仓家在幕府时期得到过天皇恩赐的武士刀,可谓家世显赫。但是到了阿信的公公(田仓大五郎)那一代,眼见得已经破落了。无论老爷少爷都要卷起袖子下地干活,为了生计还聚集村民自己出资进行围海造田的巨大工程。阿信与婆婆关系紧张,从根源上说,婆婆一开始就认为龙三娶谷村信为妻,门不当户不对,阿信这个佃农女儿嫁进武士家门,便是便宜了阿信。阿信自己倒是清楚这点的,故有时对婆婆的虐待也能够逆来顺受

无论怎么说,阿信能与龙三自由恋爱,“先斩后奏”(事先没有告知婆家)地结婚,多少也算是平民社会的一个事实了吧。中国社会长久以来也有门第观念,但观念毕竟不同于制度,在明治维新之前,日本人想跨门第结婚,是不可能的。就连大名乃至天皇的婚姻,也要得到幕府的批准。

日本进入平民社会所进行的“四民平等”的改革,主要涉及通婚、称姓、纳税、兵役、迁徙等诸方面,我们已经大致说了通婚与称姓,纳税问题极其复杂,以后专门说,简单说说兵役和迁徙。新澳免费资料大全精准版

阿信年幼时在雪地里迷了路,被一个逃兵俊作救起,电视剧中没有交代俊作的出身。在明治维新前,老百姓是不能当兵的,打仗作战是武士的专有权利。改革后,政府颁布《废刀令》,废止了武士佩刀的特权。1873年,发布征兵令,无论士族还是平民都要服兵役,普遍兵役制的建立也是平民社会的一个特征。

最后说一下迁徙自由的问题。封建社会的一个主要特征就是人属地,地可以换领主(即改封),但人随地不会变。在这种情况下,封建主严禁人员流动,根本就没有选择居住地的自由。人员外出都要得到领主的批准(路条),如果私自逃亡就等于脱籍,从此成为“黑人”,不受法律保护。然而到了阿信的时代,看看阿信一生的活动轨迹就可以知道,平民已能够自由迁徙了(参见图三)。

四、读懂日本的两点感想

(1)近代日本的成功,非常惊人

日本从一个等级制的贵族社会向平民社会的转型,其成就非常惊人,可说是世界史上仅见。通过40余年的明治维新(到睦仁天皇驾崩),平民社会已经牢固地建立了起来,它是日本走向成功的近代化与现代化的基础。不然的话,像阿信这样一个出身佃农的平民(何况还是女流)在商业上取得惊人的成就就是完全不可想象的,或者干脆地说,是截然不可能的(日本尽管不如中国那样歧视女人,但歧视商人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)。

日本的转型成功乃至阿信的商业成就是多么地惊人,完全可以对比中国转型的进程看出。

中国完成同样的转型,大约经历了800年时间,即从周秦之际到隋唐的再度统一。斯大林版的历史五阶段说进入中国,成为主流史学的圭臬前,老派的中国历史学家有主张西周封建说的,有主张春秋封建说的,也有主张魏晋封建说的,但是魏晋之后,就再也没有史家主张封建说了,因为封建社会的特征自此以后已难觅踪迹了。所以,我们也可以说,自魏晋以后,或最晚至隋唐,中国社会已经完成了社会转型,这也就是我们上面说过的,内藤湖南所主张的,中国史的“唐宋变革说”和“宋代近世说”的立论基础。

当然,近代日本的成功,有搭资本主义便车的因素,但它在其近代化进程中,既没有不同意识形态争论引发的内乱,又没有农民革命以及资产阶级革命,完全游离于普世的近代化进程一般通则之外;特别是用了40年时间,超越中国800年历程,这样的弯道超车,令人印象深刻。也难怪,日本人也因此觉得他们具有神赋的特殊性,自信心爆棚,最终误入歧途。

没有无代价的成功,特别是没有无代价的特别成功,只是本文无意加以探讨了。

(2)转动棱镜,加深了我们对中日两国的理解

对中国人来说,要读懂日本,有很大的便利,那就是大致说来,在历史发展阶段上,把中国缩缩短就是日本;把日本拉拉长就是中国。因为中日两国同享儒家和释家的文化,同属汉字文化圈。另一方面,从文明传播理论看,日本地处东亚尽头,之外就是浩瀚的太平洋,世界文明从它的起源的新月沃地,一波又一波向东西方向传播,传到日本已是尽头,尽管有“时差”,反倒在某种意义上成为中国的倒影。

我们读日本史,会有许多会心感悟的地方,中国先秦史料流传很少,但通过读史料充沛的日本封建社会史,好像架起了时光隧道,中国先秦的封建社会的诸多不解之谜,有拨云见日的奇效。比如,今读《礼记》,艰涩难懂,因为我们早已告别礼序礼教礼节的社会,但礼却是日本人现实生活中的鲜活风俗。我一再提起的内藤湖南,正是从日本的历史中,看到了我们中国人身在其中而习而不察的历史底蕴。

不用说,熟知中国史也能更深切地理解日本。读读民国时代的学者诸如戴季陶、周氏兄弟等人笔下的日本,见解之深邃,那真是比日本人还日本人吧。

本文太长了,谢谢你的阅读。

2021.5.15

图二:1985年5月号《大众电影》封底。阿信扮演者田中裕子。我在“日本寻迹(六)”中说过,田中裕子在2006年杭州国际电影展上因一部《何时是读书天》荣获最受外国(实则就是中国)人喜爱的女演员殊荣,其在中国的影响力就是来自她主演的阿信。

图三:阿信一生的生活轨迹几乎纵贯日本南北。从最北倒数第二个大头针算起,那是阿信的出生地山形县;最北处是阿信在加贺屋米店帮佣的酒田市;东京是阿信离开酒田后的居留地,她在这里学做发型师,并认识了龙三,恋爱成家;东京左边那个大头针是伊势,距名古屋不远,这里是阿信创业之地,从小鱼摊开始,直到创建大型超市;左下角的大头针是阿信的婆家佐贺县,由于婆媳关系,她在那里度过了艰辛的岁月,并失去了一个女儿(流产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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